替兄进宫的你(女尊 )11(1 / 2)
层层帐幔落下,影影绰绰遮住其中暧昧相贴的身影,唯有几声急促高吟的吐息传出,娇柔婉转带着似哭不哭的泣音。
你被暴力地压在被褥间,常双尘身上那侵略十足的冷香险些将你溺毙,殿中没有烧炭,裸露的肌肤刚接触空气就冷得颤栗。
常双尘较于一般男子身材高大,五官冷厉带着锋芒,结实的胸膛是不受当下女子喜爱的壮硕,背部宽阔厚实,沟壑分明,撑在腰侧的手臂鼓着青筋,那迫人的身影刚笼罩下来时,你便抖着身子打了个哆嗦。
身上凌乱的衣裳再一次被撕开,被肏得红肿的花唇,肿胀得还没被花缝完全裹住得花珠,还有腿根娇嫩发红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渍,你在常双尘阴冷的注视微微发颤。
微冷的指腹按在微肿的阴唇上,常双尘压低眉眼,阴冷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怒意。
“文子洛?”
你本就紧张,听了他的话小腹抽动,艳红娇嫩的红肿肉穴中又挤出一些黏稠温热的白渍。
你还未来得及细想常双尘是不是察觉到文子洛与你厮混得事,本就做鬼心虚,为什么常双尘会在此时唤起文子洛得名字,印象中这两人本就不识,冰凉的指甲就狠狠掐上颤巍巍露在花唇外花蒂,又痛又痒的快感刺激你全身,声音都尖利起来带上几分哭腔,身子更是想要缩成一团,却被常双尘桎梏住。
“看来他还真是有几分运气在得,那种情况下居然是你替他解了毒,可真是命不该绝……烦人得很……”
常双尘声音透着阴狠,眉眼中阴霾让你恐惧得只想逃离,可他的手掌压在你柔软的肚子上,像是一把将要落下的斧子,锋利的斧尖对准你的肚子,只要你动一下,斧尖便落下一分。
不顾你的挣扎,常双尘指尖按在脐下一处,轻轻打了几个圈确定了位置之后,柔软的肚子便被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按得凹陷了下去。
“啊——呜——”
你难受得哭出声,双手无力地拉住常双尘粗壮的手臂,却只惹来更用力的按压。
“文子洛今夜都还不知能不能度过这劫……”常双尘轻哧一声,另一只手执起你一缕散落的长发吻于苍白唇间,“若我是你,此时便会忍着……”
“毕竟他能给你得,我亦能给你。”
一直堆在身体里的汩汩白浊在常双尘的按压下逐渐排出体内,你泪眼朦胧,就这样被压着动弹不得。
“……怎么这么多?”常双尘皱起眉,有些烦躁道。
长指抵着微肿得肉缝上下滑动,那里早因为之前肏弄包不住其中的湿红穴口,滑腻极了,似乎一个不小心都能插入一截指节。
那处本就敏感,哪怕是轻轻得抚摸都能引起你的一阵颤动,令人颤抖的快感遍布全身,你在这种刺激下,早就小腹抽动泄出一些淫水来。
见身子深处的精液出来得差不多了,常双尘的神色才稍稍缓和,还不待你从他压抑的气氛中松口气,就见他扭头朝门外唤道。
“取些湿帕来。”
你一下子全身绷住,哪怕隔着层层账幔,那朦胧身躯根本掩饰不住,有人将看到你被男子压在床榻上的羞耻感足以让你难堪地咬紧嘴唇,全身僵住。
“紧张了?”酥麻带着低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指尖却不轻不重地揉上你羞哒哒的花蒂,硬挺的花蒂被按进花唇中,一松手又反弹地冒出头,疯狂地刺激搅得你肚子酸涩,花唇很快湿漉漉地翕张着,像是被雨水打湿得娇红花朵。
女子身子本就容易情动,平日文子洛肏进肉穴顶着敏感处狠肏几下,身下便湿个不停,哪会像今日常双尘这般寻着一处玩弄,你没什么经验,都快便被弄得身子发软,身子更是攀上了一次小高潮。
你双眼失神地躺着床上时,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,更不知何时有人早进了殿捧着湿帕正俸于帐幔之前。
常双尘手指仍滑动在你湿红的穴口处,指尖不时探入一点,感受到穴肉的挤压后又飞快退出,还勾出一些甜蜜的花液。
在你失神时,骨节分明的指早已勾起精致帐幔的一角,隐约漏出床榻间的一抹春色,恭敬俸着湿帕的宫人低着头,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得。
直到手中的湿帕被拿过,宫人才埋首后退离开。
“你身边那奴才还真是只打不死的狗。”常双尘将帕子贴在你娇红的穴口,一边缓缓说道。
听到他的话,你呆愣了几秒,然后就疯狂挣扎了起来,口中溢出痛苦的哭音。
常双尘紧紧盯着你,一手便轻易制止住你挣扎的动作,“看不出,你还挺在乎他的。”
“那让我猜猜……”嘴角勾起,带着点不怀好意。
湿帕软软覆盖住花穴,上面还带着热水打湿过得温热,盖在被玩弄得红肿得穴口时,刺痛中又带着点点淫靡得快感。
常双尘手下毫不留情地隔着丝帕挤压你的花穴,照着花蒂顶出得凸点狠心掐了上去,掐得你身子猛然发颤,靠近穴口的丝帕很快印出一片很明显得水渍,湿漉漉得仿佛要滴下水一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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