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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汪汪汪(1 / 2)

“小姐,要复仇吗?专业驱鬼造鬼、周易五行、星座星盘,五块钱一次哦——”

散漫恣意的男声打断辛西亚的思绪,她转身,正对上一张纸面具。

辛西亚眯眼,面无表情,退后一步。

男人不介意她的冷态度,大刺刺地坐在圣杯边的祭祀架上,面具的银穗子在眉宇轻晃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辛西亚冷冷地问。

对方不答,瓮声瓮气地学:“您喜欢哪款?”说罢,他又捏起鼻子,矫揉造作地模仿,“下次我们去skp逛逛吧——”

辛西亚懒得理他,直接别过脸,无声传递着抗拒的讯息:跟你不熟。

男人倒自来熟得很,笑嘻嘻地欠身,穗摆轻轻扫过脸畔,“辛西亚小姐,幸会。”

辛西亚仰头欣赏墙上的挂画,直接将他无视。

这幅画的作者是吴瑕玉,画面内容是明华中学的音乐教室。如果不是进娱乐圈来钱更快,当年的吴瑕玉其实很想去读美院。

身后传来半带抱怨的一句:“怎么这么没有耐心?你对崔俊杰可比对我有耐心多了,是不是——妹妹?”

“这位先生,”辛西亚着重强调,“我们擅自进来,可不是礼貌行为。”

男人“切”了一声。

她淡淡地睨他一眼,不轻不重地提醒:“他们马上回来了。”

男人摩挲下巴,“你知道他们不会那么快,不是么?”他暗示她。

所以,现在是罗琦香质问崔俊杰和她的关系,还是崔俊杰敲打罗琦香最好不要整日神神鬼鬼?一切似乎都十分有趣。

不过罗绮香比她想象中的还没有耐心。

所有人中,她是第一个精神崩溃到求助怪力鬼神的。她先是跑到西顿教堂做咨询,无果后竟直接找到驱鬼师,试图靠摆阵强行压制邓纯风的冤魂。

辛西亚的唇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。

她掏出手套,慢条斯理地戴上。堆成小山的法器里有没烧完的收据碎片,辛西亚将它们拎起来,恶作剧般吹成了灰烬。

“啧啧……”

男人干脆利落地打一个响指,食指与中指晃一晃,纸页哗啦啦地作响。

那是几张被提前替换的真单据。

“不用太感谢了,”男人的语气欠欠的,“这是一个哥哥应尽的义务。”

辛西亚不客气地抽走。单据上面是邓纯风购置的几套裙子,总计消费八万两千元,付款人是王仁龙。

当年王仁龙是崔俊杰、罗绮香与吴瑕玉共同的跟班,如今摇身一变,也是经纪公司的小领导了。

辛西亚将单子随手塞进一件法器里。必要的时候,它会发挥应有的作用。

在储物间待的时间愈久,愈感阴翳寒凉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当辛西亚的视线触及地上的红色液体时,会觉得它们像极了皮肤下隐现的淤伤。

一定很疼吧?她想。

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河水里,飘呀飘呀,永无尽头,一定会绝望到发抖吧?

明明来到这个世界上时,躺在温暖的羊水,沐浴着无数期盼的目光……被母亲爱的臂弯抱起来的一刻,会想到走的时候,身畔只有无穷无尽冰冷的雨水与波涛吗?

昏黄的灯衬的阴影变得浑厚,堆在墙角,覆在杂物,将一切泡在一种模糊、黯淡的灰调里。

记忆里明华中学的音乐教室也是黄褐色的。木质地板,木把手,旧钢琴。

罗绮香穿着美拉德色的斗篷风衣和同色系靴子,一块菱格纹围巾沙丽似的斜披在半边肩膀,用宽腰带束着,比吴瑕玉更像秀场模特。

她扬起一只手,高声吟诵台词:“啊!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,直到你归了土,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——你本是尘土,仍要归于尘土。”

“咔!”崔俊杰叫停,“我们的剧本是反邪教主题,你要记得,你拿的虽然是圣经,但是传的是邪教。”

罗绮香不悦,“凭什么赵善真能演正面角色?你就是偏向她。”

崔俊杰张口便哄,“正面角色都穷酸,哪有穿的好看的,我怎么舍得你不好看呢?”

罗绮香受用一些,拎着圣经,对着音乐教室的落地镜摆pose。她觉得自己不比赵善真、吴瑕玉差,但是小团体中唯二的男生一个是赵善真的竹马,一个是吴瑕玉的舔狗,这让她的自尊心大为受损。

所以她时常在社交平台上发一些与男老师、男同学、男邻居的合照,配以很感谢哥哥的照顾啦、很感谢弟弟的关心啦这样的文字。她喜欢被所有人宠爱的自己,只不过无人在意。

下一秒,门被拉开,赵善真和吴瑕玉走进来,后面的王仁龙拖着一把头发。

崔俊杰侧目,喔,头发后是个女孩。

他松一口气,这下好办了。崔俊杰拿着剧本,开始安排角色:“我们这次艺术节的情景剧现在修改一下,绮香演打暑假工的学生,被邪教团伙骗去传教。”

“好吧。”罗绮香撇嘴,不过为了膈应一下赵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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