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妩刚毕业、刚入职的时候,有一段黑暗的……从应届生过渡到社畜的痛苦经历。
那会的谢敬峣还不如现在这般滴水不漏。
会让她——
累了就哭一下。
时妩:?
他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凉的话?
“哭完继续干。”他三十六度的嘴变本加厉地凉,“我可以保证这间会议室这十分钟没人使用。”
时妩:“草。”
她当时也很窝囊,不敢做声,缩在角落的椅子里,用袖口擦了好久的泪。
哭完打开手机一看,超时。
但是没人赶她走。
谢敬峣在用手机办公。
生活也在逼她,她变得肉质q弹。
裴照临逼她,只会增加肉质的鲜美度……好怪的比喻。
男人的声音黏得像化开的糖,“求我……小姐姐你要用多浪的声音求我呢?”
他骚浪地在她耳边淫叫,“一个月没见,小姐姐的小嫩逼饿坏了吧?”
裤子拉链“刺啦”一声,巨物粗暴地从他单手撑开的内裤里弹了出来,龟头胀得发紫,顶端的水在灯光下晃得晃眼。
它抵在她的下腹,冷白皮称得那根青筋虬结的鸡巴……倍感狰狞。
顶端的水顺着柱身往下淌。
裴照临握住这里,慢条斯理地撸了两下。龟头在穴口转了一圈。
时妩被顶得腰有点软。亲完就开干是裴照临的常态,他几乎满足炮友的所有优质条件——话骚、器大、活好、人帅。
她已经做好了被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心理准备……明天的事交给闹钟,反正闭上嘴享受,总能起得来。
哪里想到,龟头突然抬高,抽在她阴蒂上。
“啵……”
水液相连的声响,含糊又湿黏。
第一下很轻,像恶作剧,龟头带着湿意轻轻扫过那颗已经硬得发烫的小核。
时妩想起来了,他是双子座,知道星座的时候,她很难把这个人和精神分裂联系在一起。
但他在床上偶尔会暴露一点类似人格分裂的反差……
比如……和他的第一次,再比如……现在。
时妩腰开始发软,呼吸乱了节拍。
第一次的时候,他搂着她的腰,时妩不得不用考拉抱树的姿势,紧紧抱着他。
裴照临那会劲劲的,拍着她的屁股,动作是扇打,力度像调情。
……诡异地,让她想起小时候姥姥拍背、哄她睡觉的场景。
他的问题,和当下重合,嗓音带着致命的蛊惑,“小姐姐,要不要我插进去呀?”
时妩:“……”
没等她回答,龟头抬了起来。
“啪。”
第二下抽还是轻的,却故意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停住,来回碾了两圈,力道加重,变成吊胃口的扇打。
阴蒂受不得这样的刺激。
时妩腿根抖了一下,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。
……他听到了。
“声音这么小?”裴照临把鸡巴压在阴蒂上,龟头一下一下地敲,发出连续的“啵、啵、啵”。
“这么有骨气,待会最好别叫出来。”
说完,在她鼓起的脸颊肉上亲了一口。
时妩咬着唇,死死憋着声音,鳄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不应该,她顺着他的话,想到了谢敬峣。
他会自慰吗?会听着隔壁的肉体撞击的声音,撸着自己的大鸡巴吗?
时妩不敢细想谢敬峣是如何自慰的,她想她一定会穿着那一身西装,把手伸进去……
“啪——”
阴蒂被这一下加重的力度,抽得瑟缩,穴口不受控制地张合,吐出更多水。
裴照临立刻就感觉到了。
“……在领导隔壁偷情,是不是很刺激?”
“啪!”
鸡巴拍击阴蒂的声音,清脆得像是直接敲在墙上。
“那边没动静了,你猜,他是不是在偷听我们?”
时妩的鳄鱼泪落了一滴,她望天,试图用外力遏制,声音却还是咬得死紧。
裴照临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,舌尖顺着脸颊一路滑到她耳后:
“你看,他现在就站在门外,手插在裤兜里,耳朵贴着墙……”
他说着,表情变得阴鸷。
“呜……”
她眯起眼睛,压不住甜腻的呜咽。
裴照临眼底的笑意瞬间消散。
“……你领导会不会硬呢……会不会解下他的裤子,意淫着你在撸呢?”
“啵——”
他故意加了很多力,龟头重重抽过阴蒂,时妩终于没忍住,“啊”地短促叫了一声,眼泪飙了出来。
“‘啊’得好骚啊,小姐姐。他肯定听到了。”
“不要说……”

